出自《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李煜
全诗: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冷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人生自是长恨水长东"这句诗句的意思是:人生中总是布满遗憾,就像东流的江水一样,不停地流逝,无法挽回。这句诗出自五代十国时期南唐后主李煜的《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一词。原文如下: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冷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这首词通过描绘春天凋谢的花朵,表达了人生无常和遗憾的主题。词中“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一句,抒发了作者对生命中的无奈和怨恨,形象地揭示了人生中的遗憾和无法挽回的时光流逝。这句诗寓意着人们应当珍惜当下,努力克服生活中的遗憾,坦然面对人生的起伏。
出自《临江仙·自洛阳往孟津道中作》
原文如下:
金·元好问
今古北邙山下路,黄尘老尽英雄。人生长恨水长东。幽怀谁共语,远目送回鸿。
盖世功名将底用,从前错怨天公。浩歌一曲酒千钟。男儿行处是,未要论穷通。
意思: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东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无尽头。出自:后唐李煜《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原文: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后唐:李煜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冷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释义:树林间的红花已经凋谢,花开花落,才有几时,实在是往得太匆忙了。也是无可奈何啊,花儿怎么能经得起那凄风冷雨昼夜摧残呢?飘落遍地的红花,被雨水淋过,像是美人双颊上的胭脂在和着泪水流淌。花儿和怜花人相互留恋,如醉如痴,什么时候才能再重逢呢?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东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无尽头。扩展资料这首词当作于公元975年(北宋太祖开宝八年)李煜被俘之后。南唐灭亡,李煜被俘北上,留居汴京(今河南开封)二年多。待罪被囚的生活使他感到极大的痛苦。他给金陵(今江苏南京)旧宫人的信说“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王铚《默记》卷下)。此词即写于作者身为阶下囚时期。此词是即景抒怀的典范之作,它将人生失意的无穷怅恨寄寓在对暮春残景的描绘中,表面上是伤春咏别,实质上是抒写“人生长恨水长东”的深切悲慨。李煜的词,存世共有三十余首,在内收留上,可以亡国降宋为界分为前后两期:前期词主要反映宫廷生活和男女情爱,风格绮丽柔靡,虽不脱花间派习气,但在人物、场景的描写上较花间词人有较大的艺术概括气力,在部分词里也流露出了沉重的哀愁。李煜善于用白描的手法抒写他的生活感受,用贴切的比喻将抽象的感情形象化,往往通过具体可感的个性形象来反映现实生活中具有一般意义的某种境界,不镂金错彩,而文采动人;不隐约其词,却又情味隽永;形成既清新流丽又婉曲深致的艺术特色。
这句话的意思是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东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无尽头。相见欢(南唐)李煜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冷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译文树林间的红花已经凋谢,花开花落,才有几时,实在是往得太匆忙了。也是无可奈何啊,花儿怎么能经得起那凄风冷雨昼夜摧残呢?飘落遍地的红花,被雨水淋过,像是美人双颊上的胭脂在和着泪水流淌。花儿和怜花人相互留恋,如醉如痴,什么时候才能再重逢呢?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东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无尽头。扩展资料:创作背景这首词当作于公元975年(北宋太祖开宝八年)李煜被俘之后。南唐灭亡,李煜被俘北上,留居汴京(今河南开封)二年多。待罪被囚的生活使他感到极大的痛苦。他给金陵(今江苏南京)旧宫人的信说“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王铚《默记》卷下)。此词即写于作者身为阶下囚时期。文学赏析南唐后主的这种词,都是短幅的小令,况且明白如话,不待讲析,自然易晓。其笔亦自然流丽,如不用力,只是随手抒写。这些自属有目共见。但如以为他这“随手”就是任意“胡来”,文学创作都是以此为“擅场”,那自然也是一个笑话。即如首句,先出“林花”,全不晓究竟是何林何花,继而说是“谢了春红”,乃知是春林之红花,——而此春林红花事,已经凋谢。可见这所谓“随手”“直写”,正不啻书家之“一波三过折”,全任“自然”,“不加修饰”,意欲成“文”,诚梦呓之言也。且说以春红二字代花,即是修饰,即是艺术,天巧人工,总须“两赋而不来”方可。此春红者,无待更言,乃是极美好可爱之名花无疑,可惜竟已凋谢。以此可知,“太匆匆”一句,叹息中着一“太”字;“风雨”一然,愤慨中着一“无奈”字,皆非普通字眼,质具千钧,情同一恸矣。若明此义,则上片三句,亦千回百转之情怀,又匪特一笔三过折也。讲说文学之事,切宜细思寻玩,方不致误认古人皆荒率浅薄之妄人,方能于人于己两有所益。过片三字句三叠句,前二句换暗韵仄韵,后一句回原韵,别有风致。但“胭脂泪”三字,异样哀艳,尤宜着眼。于是让人们想到杜甫的名句“林花着雨胭脂湿”(《曲江对雨》),此乃南唐后主也熟读杜诗之证也。后主分明从杜少陵的“林花”而来,而且因朝来冷“雨”竟使“脂”尽“湿”,其思路十分清楚,运化了三字而换了一个“泪”字来代“湿”,于是便青出于蓝,而大胜于蓝,便觉全幅因此一字而生色无穷。“泪”字已是神奇,但“醉”亦非趁韵谐音的妄下之字。此醉,非沉醉俗义,盖悲伤凄惜之甚,心如迷醉也。末句略如上片歇拍长句,也是运用叠字衔联法:“朝来”“晚来”,“长恨”,“长东”,前后呼应更增其异曲而同工之妙,即加倍具有强烈的感染气力。顾随先生论后主,以为“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其美中不足在“恰似”,盖明喻不如暗喻,一语道破“如”“似”,意味便浅。按这种说法,则“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恰好免往此一微疵,使尽泯“比喻”之迹,而笔致转高一层矣。作者简介李煜(937年8月15日―978年8月13日),南唐元宗(即南唐中主)李璟第六子,初名从嘉,字重光,号钟隐、莲峰居士,汉族,生于金陵(今江苏南京),祖籍彭城(今江苏徐州铜山区),南唐最后一位国君。李煜精书法、工绘画、通音律,诗文均有一定造诣,尤以词的成就最高。李煜的词,继续了晚唐以来温庭筠、韦庄等花间派词人的传统,又受李璟、冯延巳等的影响,语言明快、形象生动、用情真挚,风格鲜明,其亡国后词作更是题材广阔,含意深沉,在晚唐五代词中别树一帜,对后代词坛影响深远。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相见欢
这句诗的意思是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东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无尽头。此句出自五代李煜所作的《相见欢·林花谢了春红》,全词原文如下: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冷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口语文意思是树林间的红花已经凋谢,花开花落,才有几时,实在是往得太匆忙了。也是无可奈何啊,花儿怎么能经得起那凄风冷雨昼夜摧残呢?飘落遍地的红花,被雨水淋过,像是美人双颊上的胭脂在和着泪水流淌。花儿和怜花人相互留恋,如醉如痴,什么时候才能再重逢呢?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东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无尽头。扩展资料创作背景:这首词当作于公元975年(北宋太祖开宝八年)李煜被俘之后。南唐灭亡,李煜被俘北上,留居汴京(今河南开封)二年多。待罪被囚的生活使他感到极大的痛苦。他给金陵(今江苏南京)旧宫人的信说“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此词即写于作者身为阶下囚时期。首句,先出“林花”,继而说是“谢了春红”,指春林之红花已经凋谢。春红二字代花,即是修饰,即是艺术,天巧人工,总须“两赋而不来”方可。此春红者,无待更言,乃是极美好可爱之名花无疑,可惜竟已凋谢。过片三字句三叠句,前二句换暗韵仄韵,后一句回原韵,别有风致。末句略如上片歇拍长句,也是运用叠字衔联法:“朝来”“晚来”,“长恨”,“长东”,前后呼应更增其异曲而同工之妙,即加倍具有强烈的感染气力。此词是即景抒怀的典范之作,它将人生失意的无穷怅恨寄寓在对暮春残景的描绘中,表面上是伤春咏别,实质上是抒写“人生长恨水长东”的深切悲慨。这种悲慨不仅是抒写一己的失意情怀,而且是涵盖了整个人类所共有的生命的缺憾,是一种融汇和浓缩了无数痛苦的人生体验的浩叹。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啊!这一个九字的长句,前六字写“恨”,后三字写“水”,江水滔滔滚滚,无穷无尽,如同人生长恨之绵绵无期。词的开头至“几时重”各句,层层蓄水,这末一句闸门忽开,满腹愁恨一下全倾注了出来。前面蕴藉委婉,似“不着一字,尽得风骚”,叫人低回流连;末句似“只着一字,境界全出”,令人魂动心惊。
“林花谢了春红”,一开始从林花着笔,但尽不只是写林花。林花是春天最美好的事物,春红是春天最美丽的颜色。这样美好的事物、美好的颜色,忽然间竟自“谢了”,多么令人惋惜感叹。不仅林花是如此,自然界一切有生命的事物也是如此,社会人事也莫不如此。此所谓“一物一事,引而申之,触类多通。”(周济《宋四家词选序》)宇宙万物固然纷繁复杂,跨境铁路 国际物流,跨境铁路 国际物流,但由于人类的联想作用,很多事物可以类比,自然景物与社会人事可以相通。在后主看来,好端真个一个南唐之顷刻衰败,不正象林花之忽然凋谢吗?这林花的形象中,深深寄托着亡国的悲伤。短短的六个字中,包收留着极深广的内收留。这便是所谓取一于万而涵盖万有。杜甫《曲江》“风飘万点正愁人”,晏殊《破阵子》“荷花落尽红英”,表现的都是对有情之生命面临衰败之际的哀惋感叹之情,但都没有后主这句的感情深厚。“谢了”二字中所表现的惋惜感叹之情本已十分强烈,然犹嫌言不尽意,复又于其后加上“太匆匆”三字着力形收留,使惋惜感叹之情更加突出。林花凋谢,这本是有情之生命的必然结果,但假如没有凄风苦雨的摧残,也不至于象这样“太匆匆”。所以作者接着写了“无奈朝来冷雨晚来风”这个九字的长句,来说明林花之所以匆匆凋谢的原因。由对林花的惋惜感叹之情,转到对风雨的怨恨之情。林花是美丽的,但又是柔弱的,朝是雨打,晚是风吹,风风雨雨,何能消受?《红楼梦》里林黛玉的《葬花词》中写道:“一年三百六旬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和后主的这句词描写的情景十分相似。李后主以花比喻一切美好的事物(当然也包括人的美好生命),这就具有更丰富的内收留。林花易谢是自然规律,而朝雨晚风也是自然规律。人无回天之力,既不能常护花而不使之零落,也不能挡住风雨对花的摧残,这便是这个九字句中“无奈”二字的含义。无力回天任风雨,自然只有“无可奈何花落往”了。面对美好事物之殒落,而又爱莫能助,其情该是何等痛苦难堪。所以接着便由写花的零落,转到写人思想感情之痛苦。“胭脂泪”三字是由花转进写人的交接点。胭脂,是林花着雨的鲜艳颜色,它指代的是美好的花,象喻的是美好的人生,美好的事物。泪,就花而言,是“梨花一枝春带雨”的“雨”;就人而言,是“感时花溅泪”的“泪”。花之雨滴犹人之泪点,人之泪点犹花之雨滴。雨泪交流,物我同一,不知何者为物,何者为我,何者为雨,何者为泪,其状物抒怀真是传神进妙。“相留醉”三字,蕴藉蕴藉,情意婉转。醉,非指酒醉,而是如痴如醉之意。相留醉,是写人与花互相留恋到了如痴如醉的情境。林花带雨如泪,对美好的人生留恋不忍离往,而人则泪流如雨,对花这样美好的事物难舍难分。人与花如此之多情,但又不能永日相守,“流水落花春往也”,水流往也,花落往也,春回往也,而人亦将亡也。花落不能重开,人亡不可复生,花落人亡之后,“几时重”呢?那是永远不会重合了。永远不会重合,那不是此恨绵绵无尽期吗?于是词人发出了深深的哀叹:“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啊!这一个九字的长句,前六字写“恨”,后三字写“水”,江水滔滔滚滚,无穷无尽,如同人生长恨之绵绵无期。词的开头至“几时重”各句,层层蓄水,这末一句闸门忽开,满腹愁恨一下全倾注了出来。前面蕴藉委婉,似“不着一字,尽得风骚”,叫人低回流连;末句似“只着一字,境界全出”,令人魂动心惊。
王国维《人间词话》说后主词“俨有释迦、基督担荷人类罪恶之意”,这是一句相比之词。后主词中所写的虽是个人失往故国的痛苦,但却另有一种博大深厚的思想感情。即如这首《相见欢》,写的只是林花,实际象喻着一切美好的事物;写的只是个人的悲哀,但又不局限于一己之悲哀,词的形象所表现的是对人生无常、世事多变、年华易逝的无可奈何的种种复杂情绪,这种情绪远远超出了自己的“身世之戚”,有着更普遍、更广泛的内收留,好象包收留了人类所有的悲哀。而这一点正如同释迦、基督之“担荷人类罪恶”一样。王国维这句话是对后主词思想内收留的深刻评价。就从这首词来看,王氏的评语是确有见地的。
“人生长恨”,是后主对人生命运的深刻感悟。此词在传统的伤春主题上开拓出了新的思想意蕴。后主感觉到,春花的匆匆凋零,不是它的自然寿命原本短暂,而是外力摧残的结果,即严冷风雨打击迫害。由此他朦胧地感悟到人生命运的悲剧,也是外在的气力所造成。当然李后主不可能反省到他自我悲剧的根本原因,也不可能想到他自己该负什么责任。春花美丽,让人心醉,可终回枯萎,消失。李后主又由此领悟到人生的辉煌、幸福的命运也总是一往不复返,人生到头来留下的是无穷无尽的“长恨”。人生长恨似乎水长东流,不可改变,不可抗拒。李煜为此困惑迷茫。他找不到人生的出路,不知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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